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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後宮總管傳(假太監縱橫後宮) (77-78)作者:彭澤去家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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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七十七章 細竅緊
......
事實上,早在杜菁被舔弄蜜穴的那一刻開始,弄玉就已經陷入了無比煎熬的困境。
原本清冷高傲的才女,在她面前逐漸淪為了淫賤母畜,兩隻玉手抱著自己翻折到肩的雙腿,高高撅起圓潤豐臀,將自己擺弄成一頭朝天躺仰的母蛙。那滾圓修長的美腿緊貼著杜菁美麗的臉頰兩側,飽滿高聳的酥奶雙峰則被她的膝蓋擠壓變形,向四周爆乳擴散。
看到這接下來就要發生的淫蕩一幕,弄玉想要躲避都無處可去,只能被迫閉上了雙眼,不願意看到這位可憐的女子被血衣候徹底玷污的樣子。
「呵.....」
見狀,白亦非冷笑一聲,似乎並不著急。本來他就只是想要藉此,來盡情折磨這位冰清玉潔的仙子,徐徐圖之,亦未不可。
他俯低了上半身,朝著杜菁壓下去,將冰冷的嘴唇覆蓋在她嘴上。
甫一相觸,饑渴難耐的杜菁就無比主動地將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獻上,與其激吻起來。血衣候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也沒閒著,移到她豐滿堅挺的玉乳與美臀,肆意褻玩。
「嗯唔...滋唔...主人...啾嗚...主人...滋啾.......」
杜菁伸手緊緊回抱住血衣候的腰背,雌熟淫軀在他結實的肌肉上廝磨糾纏,甜蜜檀口吐出柔軟香舌,任對方吸吮糾纏,發出一陣粘稠濕熱的舌吻聲。
「嗯...咕啾...嗯...嘖嘖......」
......
近在咫尺,同臥床榻上的弄玉,聽到這對男女舔吻交纏的聲音,腦海里居然出現了在司禮監那夜自己與吳貴發生的香艷意外。不知道為什么,當聯想到這曾經歷過的淫靡一幕時,弄玉頓時感覺到一股朦朧酸麻的異感從下體深處萌發出來。
另一邊,白亦非將手重新繞到杜菁的腰際撫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隨後伏在了她的兩腿中間,接著,竟把臉埋進了那飽滿肥沃的饅頭恥丘,開始用力舔弄起來。
「啊~~~」杜菁悠悠呻吟了一聲。
那種令人骨頭都酥麻的嬌媚淫聲,瞬間引燃了弄玉體內積蓄的熱意。她感覺自己腿縫裡忽然生出一陣奇癢難耐,就算緊緊地夾住雙腿,可是那種感覺依然消退不了。
小腹也漸漸地開始變熱。
「滋滋...滋滋滋......」
白亦非的舌頭如同靈活的手指,往杜菁的肉穴深處持續鑽進,攪動,抽插,鼻尖也不停地磨擦、擠壓著穴口肉蒂,咕唧咕嘰搗鼓出的甜蜜屄水兒,將兩瓣紅嫩肉唇都全部濡濕了。
那瘋狂濕膩的淫蕩水聲,聽得渾身酥軟的弄玉嬌軀無力地後仰,緊閉雙眼微微顫抖,臉上的兩朵紅霞緩緩地升起,漸漸地擴散開來,直至她俏麗的臉龐幾乎整個都紅透了。
那種酥麻的感覺,逐漸從小腹擴散到整個嬌軀,弄玉雙腿拚命地互相擠壓磨蹭,就連玉臀忍不住上下起伏,試圖用那種私處與床榻摩擦帶來的快感,讓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明明都閉上了眼睛,那撩人心神的聲音反而變得更加清晰了,像是直鑽入腦海深處,像幾根手指直接地在她心弦上撥動...)弄玉此刻的芳心一片混亂...
而杜菁這個原本冰冷高傲的才女,已在激烈地顫抖中,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啊——好癢,啊,下面,嗯,嗯,要丟了——」
杜菁夢幻似地呻吟,一張俏臉上紅雲滿天,額頭上更是香汗如雨。
白亦非的大嘴緊緊扣在了她粉嫩的蜜穴玉口處,拚命地吮吸起來,如暢飲山泉一般。這使得她的喘息更加急促,飽滿的胸脯飛快地起伏著;她的粉臀更是抬高,再抬高,直到懸起挺在空中,想把整個騷屄肉穴都送進主人的口中。
......
嫵媚的喘息聲、叫人心亂的呢喃聲、濕膩激烈的吮吸聲...
種種羞人的聲音就在自己身邊迴蕩,哪怕弄玉死死地閉著眼不敢睜開,這些分外清晰的淫聲仍舊如同浪潮層層疊疊地翻湧而來,讓她感覺渾身燥熱難當。
儘管眼前一片漆黑,儘管夜晚的空氣寒冷,但閉眼後反倒更加敏銳的聽覺,卻使得幫助弄玉在幻想的腦海里自行勾勒出了那對男女媾和的淫蕩場景:
或許,兩人已經進行到了無比激烈的時刻...那原本珍守節操的高冷才女,此刻已經像條乖巧的性奴母狗,低低趴在了床榻上,諂媚地對著男人搖晃起自己的挺翹肉臀,珍貴的蜜穴花蕊夜已經被肉棒一次次上下摩擦,撩撥得淫水直流;而在男人用力前挺,將肉棒整根插入的瞬間,杜菁臉上流露出痴迷失神的高潮臉色,下一刻就翻著白眼嘶鳴起來,抽搐高潮的膣腔不停分泌的蜜水,混合著無數咕唧溢出的白濁精液,順著雪膩潔白的長腿緩緩滑落,滴滴答答,污染浸透了腳邊凌亂的閨家衣裳......
「呼......」
弄玉緊緊攥著小手,一顆芳心亂顫不已,前所未有情慾悸動的淫靡幻想,令她肌膚滲出點點香汗,腿心間那擴散開來的濕意更加明顯,呼吸也在變得愈發急促。
這種莫名熟悉的肉慾快感,弄玉已經不再陌生。她想起在司禮監,老奴才吳貴曾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同樣也會讓自己這樣渾身酥麻,甚至,感覺比此刻更加強烈。
她不由得聯想起來,那時,老太監吳貴是如何用他粗糲乾燥的手掌,無禮撫摸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想起吳貴又是如何用他那根粗壯恐怖的陽具,擠開自己窄小緊閉的菊穴屁眼,狠狠填滿了她的後庭淫竅,肆意抽插起來...
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回憶,夾雜著某種刻骨銘心的銷魂快感,讓弄玉那雪白粉嫩的臀部都下意識地挺動起來,像是在迎合著某根不存在的肉屌......
「嗯......嗯......」
伴隨著幻想中各種淫靡的細節一點點豐富,弄玉慢慢沉醉其中,眯著眼睛,揚起如同天鵝般修長優美的脖頸,緩緩張開了嘴巴。濕滑粉嫩的軟舌挑起唇邊漏出來的一縷香唾,卻仿佛仍不滿足地主動探出櫻唇,在半空中微微扭動,像是在尋求著什麼......
弄玉慢慢將自己的手搭在了私處,想著那時候自己被老奴才吳貴抱在懷裡猛烈抽插的淫靡場景,想著想著,懵懂憧憬的少女逐漸抬高翹起了自己雪白嫩潤的臀部,手指悄無聲息地伸進了那正流淌出濃郁新鮮的蜜液的處子肉壺裡,開始輕輕攪弄......
「嗯...嗯啊...嗯......」
猶如仙子般芳姿佚貌脫俗出眾的少女,雙手後撐,仰坐在床榻上;紅潤嬌嫩的唇瓣微啟,延綿不斷地發出輕吟,一滴滴濃郁芬香的汗珠,不斷從雪膩潤滑的脖頸與香肩滑落,滾落向那高聳滾圓的兩座乳峰。
「啊,啊,不,不要,唔姆,嗯......」
腦海中的幻想,似乎真的發生在了弄玉身上,那正悄悄抽插著處子蜜穴的東西,似乎也不再是弄玉的手指,而是吳貴那根粗大如棍的巨碩肉屌;那根冒著猙獰青筋的恐怖巨物,仿佛並不是在記憶里抽插,而是正在此時此地,真實塞入了弄玉的肉體,肆意姦淫著同樣情慾泛濫的美麗仙子......
「哼嗯...嗯唔......」
想到這裡,弄玉嚶嚀的嬌哼變得更加強烈了,連帶著對於曾奸辱自己的老奴才吳貴,那股深深的恨意都減少了幾分。不斷抽搐蠕動的蜜穴膣肉,似乎是在討好誰一樣,發情饑渴的蚌口雛肉開始變得粉嫩紅腫,亟待撫慰的甬道肉壁,也在逐漸變得敏感......
弄玉嬌軀微微地顫抖起來,第一次體驗幻想滋味的處子愛液,從雙腿間不停地汩汩泌出,她羞恥得閉緊了雙眼,喉嚨里發出的陣陣呻吟,都逐漸帶上了嫵媚動人的色情味道......
.......
見到弄玉此刻嬌媚迷離的狀態,白亦非便知道,已經快要大功告成了。他不由得大手左右開弓,盡情揉捏起杜菁那對俏挺傲乳,一邊加重力度,一邊還稍稍低頭盡情舔舐起來。
杜菁朝天翻折的雙腿大幅張開,燥熱痴淫的雙眼向下體望去,主人的那根粗長肉棒正佇立在她玉戶門前,猶如從天而降懸垂懲戒的神威淫具。
「唔嗯......」
忽的一聲悶哼,小穴里火熱再度來襲,那巨棒一股腦兒地向下插入,偏偏這般姿勢還讓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略微低頭,便能親眼看著主人的那根肉棍進進出出,伴著體內蜜穴傳來的酥麻腫脹,一頓狠插狂插肏得她白眼亂翻,淫叫連連。
「啪啪啪,撲哧,撲哧......」
伴隨著發情騷屄被肏出的涓涓細流,二人胯部的不斷碰撞砸出片片清脆淫響,蜜液四溢,飛漬交織。杜菁甚至能夠聽到自己風雨飄搖的小子宮內,不停傳出宛如擂鼓般的撲通聲,她低頭看去,只見血奴淫紋亮起的小腹上都突起了被兇猛肉棒捅出來的圓突。
「哼,賤奴,給主人叫出來!讓別人知道,你有多麼歡快!」
「啊,呃啊......」杜菁柔唇圓張,喉間蹦出一絲絲低沉的呻吟之音,儘管腦海深處被禁錮的神智依然充滿決絕抗拒,可自己嘴上卻是毫無辦法地聽命叫喚了起來。
「再大點聲,我要聽到你這騷貨浪叫!」
「啊~呃啊!嗯啊!!!」這一道嬌吟倒是頗為響亮,聽得白亦非大呼過癮,當下加劇了胯下衝刺的步伐,勁瘦的腰亦猛地發力,粗壯肉棒向下狂插:
「再叫,再大聲點,再...再浪一點!」
「啊啊~嗷~啊啊啊~嗷嗷~~啊~~~」
杜菁這一聲聲高亢的盪情浪叫,也弄得白亦非淫念爆發,雙手粗暴地提起了她分開的雙腿,不斷向上拉拽,好配合著自己胯部的不斷下砸;一時之間,粗大肉屌不斷向深處抽插直頂到子宮,將其完全塞滿,不留縫隙;被撐大成圓洞的蜜蚌紅肉,隨著肉棒進進出出而不斷外翻著,咕嘰咕嘰淌出的大量淫水,被猛肏研磨成了一抹抹的白色泡沫......
「噗嗤...噗嗤......」
白亦非長驅直入,大聳大弄,肏得杜菁甚至難以緩過一口氣來,兀自狂扭著雪臀湊碰起來,淫靡香津由嘴角婉蜒倒流,她卻絲毫不以為意,不停吐出令人臉紅心跳的零碎囈語。
「美...美死了...好...好舒服...啊...呃啊、啊...主人...肏...肏死我...嗚......」
香汗涔涔、嬌喘絮絮,此際的杜菁簡直象是一頭不知疲倦的發情牝馬,勾圈大腿、雙腳抬高,支起腳扭著小腰,肥腴的俏臀發狂似的浪動旋扭,似要將那根深刺穴心的肉棒拽住,緊窄蜜肉細如蟑壺,噗滋噗嗤得吞吐著棒身,旋絞得滋滋有聲,汁液飛濺。
「嗯嗯...嗯啊啊...呃啊啊啊啊......」
一雙杏核般的眸子瞠如白眼,杜菁大張著小嘴,異樣的潮紅浮上盈白頰肌,迷濛的眼瞳發散失焦,若非乳瓜晃蕩,哀鳴似的婉轉嬌啼太過奪人心魄,幾乎如同成了一具空洞無神只會浪叫的屄肉人偶,被白亦非的血奴印攫去了靈魂,徒留一具淫靡冶麗的雪腴空殼。
「嗯嗯嗯.....嗯嗯嗯......好爽......好舒服......」
杜菁高呼連迭地淫叫著,卑微懇求著主人使勁肏弄:
「呃嗯.....好滿...呃啊...好舒服,快...快要被肏...呃...肏死了...噢噢...好舒服...呃啊...主人...呃啊...主人...用力肏我...肏死騷貨賤奴吧呃啊啊啊啊......」
她大幅張開的白皙雙腿劇烈顫抖著,紅唇大開盡情地嬌喘呻吟,腰臀誇張地扭動著,兩隻玉臂素手時而抓揉著胸口乳球、時而伸入小嘴中吸吮、時而不自主的憑空亂舞起來....
忽見杜菁喘息粗濃,昂首一喚,鼻音悠悠拔了個尖兒,接著就有一股巨大的暖流自其腹中升起,還未來得及反應,蜜穴之中便是噴湧出一陣驚濤駭浪。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丟,丟了!」
腰臀猛的抬起,原本有些彎折的雙腿高高地朝天伸得筆直,一聲激烈呼吟後,大量乳白色的透明玉液從蜜穴口噴涌而出,淋濕了白皙豐滿的股臀,在床榻上澆出一大灘水漬。
「額嗯...呃啊!!!」
杜菁那綿軟無力的嬌軀飛速繃直痙攣,昂起腦袋白眼狂翻,張大的檀口止不住地溢出最後的啼鳴,胸脯劇烈起伏間,終究是遭不住這暴力高潮的摧殘,直接昏迷了過去。
「砰!」
背脊重重摔落床榻,杜菁胸前傲人的乳山晃得幾晃,兩向斜走,滿滿攤溢於臂腋,若非因情慾勃挺紅腫的乳梅兀自輕顫,胸膛的起伏已難悉辨,像突然斷了氣似的。
而昏迷了的杜菁此時仍是檀口微張,眼如彎月,唇面卻一下變得煞白,只兩側頰肌漲著極不自然的酡紅,嘴角耷拉著淌滿津唾的香舌,湊成一副扭曲怪異的痴畜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
白亦非仰天狂笑,仿佛一點都不在乎這個肉奴的死活,他雙手按住杜菁的肩膀,抽出肉屌,嘩啦嘩啦地帶出許多淫液。舒爽得意的他立時轉身,直接跨坐在了弄玉的胸脯之上,將那稍稍軟化的粗長肉棒,朝著弄玉眼前一送:
「來,替舔乾淨!」
弄玉只覺腦中一片眩暈,鼻尖傳來一股濃重刺鼻的淫靡味道,立時叫她難以忍受,只能扭過頭去。但下一刻,下巴就被強行扭轉了過來,只見白亦非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更讓她感到恥辱的是,對方目光里還帶著著濃濃的嘲諷,更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淫慾與玩味。
「再見了!娘親!」
弄玉心道,若是被這淫魔從此囚禁,徹底陷入生不如死的地獄,還不如就此了斷。望著白亦非那癱軟的丑物,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猛張開嘴,迅猛地朝它咬去...
「啪!!!」
弄玉被一巴掌扇倒在床榻上,只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生疼。
萬念俱灰的她憑著最後一絲力氣,朝著白亦非的肉棒咬去,卻早早被其洞察,見她眼色不對,立即便是一掌扇出,直把這冰清仙子給扇得眼冒金星,恍惚失措。
「哼!不識抬舉的東西!」
白亦非氣得又是一腳踢出,直把弄玉給踹出兩丈開外。
「哼——啊!」
喉頭猛地竄上一口血氣,痛哼出聲的弄玉捂著胸口艱難喘氣,直覺得疼處火辣辣的。實際上,這一掌一腳還算稍稍留情,不然以對方的功力,弄玉怕是禁不住要香消玉殞了。
似乎還不解氣,白亦非猛地朝著自己胸口一扯,上身衣物立刻四分五裂,露出他一身健壯肉軀,挺著胯下惡氣騰騰的陽具,徑直朝著弄玉邁步走去,打算施以懲戒。
弄玉本是模糊的雙眼驟然看見,立時驚得雙目圓睜,身子不斷向後爬動,連聲呼喊: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花容失色間,情慾的影響讓弄玉感到渾身酥麻陣陣,根根腳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縮著。她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渴望更多的刺激和快感,但是理智的碎片卻讓她感到恐懼和不安。
白亦非冷冷注視著弄玉的變化,眼中閃爍著殘忍和貪婪的光芒。
「啊啊...不...不行......」
弄玉難以抑制地嬌喘連連,她感覺自己身體里有一股火焰正在燃燒。儘管理智告訴她必須保持清醒,但她越來越渴望交媾的刺激和快感,這股慾望卻越來越強烈,讓她無法控制自己。
「呵呵...」
「是不是覺得~很困~很困~渾身乏力......」
血衣侯的話語,仿佛帶著魔力,悄悄鑽入弄玉的耳中。
緊接著,她的頭腦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似乎在失去了對全身力量的把控,四肢變得軟弱無力。她捂著腦袋晃了晃,試圖穩住自己的神智,但那股強烈的眩暈感,卻讓她無法清醒思考。
看到此番變化,白亦非的嘴角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容,轉而伸手沿著弄玉的腿縫深處鑽了進去。在不停的羞辱與挑逗下,原本堅決緊閉的花穴蜜徑早已分泌出點點濕潤,白亦非的手指甫一探入,四面八方緊緻黏膩的膣肉就開始不停地深吸吞噬,妄圖絞殺這邪惡可厭的闖入之敵。
奈何它面對的,是一位卓越嫻熟的御女高手。
白亦非只是簡單地將指頭翹起成致命的角度,凸起指尖快速旋轉起來,將滑膩軟糯的膣肉給攪了成一團潰敗淫靡的漿糊,徹底瓦解了這名器處穴的致命攻勢。
就連那顆小巧敏感的花蒂,也被男人手指翻挑出來,不時地捏在手裡,指尖輕捻。
「嗯~~~」
只見弄玉白皙臉頰泛起兩片奇異的紅色,美眸瞪得大大的,眼珠卻像受驚一樣不停顫動,烏亮瞳孔擴大了一圈,牙齒咬緊,紅艷欲滴嘴唇微微抽動起來。
「怎麼,不是口口聲聲說著不要嘛......」
白亦非並起二指,以恐怖的抖動頻率扣弄起穴口的肉蒂,進進出出...
「啊...疼......」
弄玉身體僵了一下,頓時發出一聲低促的尖叫,她緊咬住下唇,美眸溢出淚點,濃密羽睫下點綴著星光。不得宣洩的慾火在快速侵蝕著弄玉的神智,只見她瓊鼻輕哼,美眸緊閉,神情也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烏黑秀髮隨著白亦非的抽插動作而頻頻擺動。
「咕唧...咕滋......」
蜜唇被反覆地翻開又劃入,手指一下下地劃蹭著她軟膩肉璧,隨意蹂躪著這處緊緻蜜洞。連綿不斷的強烈刺激,讓弄玉俏挺的胸部不斷挺起又落下,眉頭緊蹙,嬌喘不停,膣肉蠕動,潺潺的愛液不禁地從花徑深處流出,打濕了作惡的手指。
「嘴裡的話~可不如你的身子實誠~」
可憐單純蒙昧的妙齡仙子,又怎會知曉世俗江湖的險惡。
這血衣侯今夜使用的種種計倆,乃是他所修的邪功訣竅,正所謂『以色見,以聲知,以念迷』,每一樁都是調教女子的高級手段,其中之淫邪和歹毒,絕非常人可以想像。正因如此,白亦非才能不費吹灰之力,輕鬆抱起少女的火熱嬌軀,慢慢走向床榻,將她輕輕放下。
「呃嗯...嗯...好熱......」
弄玉的喘息中帶著幾分嬌弱和嫵媚,此時的她幾乎完全陷入了情慾之中,雙眼迷離,臉頰緋紅,呼吸急促而粗重,嬌嫩燥熱的胴體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不斷積蓄的熱量急需宣洩。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享受這個時刻~~」
「明明是那般清冷高傲的仙子...」
「上一瞬還在堅決拒絕,下一瞬,卻已控制不住自己,卑微地乞求著,就猶如脫水乾涸的母狗,耷拉著舌,渴求救命的水源一般......」
「哦,還有這個味道...這種慾望的味道...」血衣侯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在情慾影響下弄玉那逐漸散發出淫靡香味的絕美胴體,內心充滿了貪婪與得意。
仿佛在欣賞著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好孩子~~」
「我聞到了,那種母狗發情,才會散發出的味道...」
「你想要了,對嗎?」
他就像一具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叉進弄玉柔順的秀髮,無比溫柔按摩著她的頭皮,不斷用緩慢低沉的嗓音,發出那些純粹而邪淫的詞句,將污穢熾熱的情慾薪柴,一塊塊地加入那火爐里......
如果這是互相深愛依偎的情侶,這倒會是無比溫馨柔美的畫面:可惜,此刻白亦非那低沉魔性的嗓音說明,這實際是一頭飢餓貪婪的惡狼在進食前,對獵物最後耐心的舔舐。
「呃...不...嗯...不要......」
弄玉雙眼迷離地看著血衣侯,從喉嚨發出微弱而急促的細聲。她想要阻止血衣侯,但是根本卻無法控制自己,對方的話語仿佛有著無窮的魔力,能勾起自己身體深處湧起的渴望和衝動,讓她只能蜷縮在男人的懷裡,接受他對寵物的每一下愛撫。
血衣侯那冰冷如雪的指尖,輕輕划過弄玉那白皙光滑的鎖骨,沿著那深邃飽滿的乳溝,滑過纖細順滑的小腹...那刻意放緩的每一個動作,猶如不可違抗的懲處,不斷重複驗證著性奴的乖巧與順從,直到,指尖越過了那飽滿臀股的縫隙,觸摸到了那一抹清晰可見的嫣紅蜜裂。
「不...嗯...我......」
弄玉殘留的呢喃中,還帶著最後一絲抗拒,但最後還是湮滅在了嫵媚婉轉的嬌吟里。
她雙眼迷離地看著眼前的血衣侯,嬌軀不自覺地向前傾斜,微微低下了螓首,就像一條被調教得當的小狗,縮著頸子,渴望得到主人更多的撫摸和安慰。
「好狗狗~~乖~~~」
白亦非滿意一笑,在那略帶著晶瑩清漿的羞澀蜜蚌上,只伸手一抹,便覺得手感美妙,滑潤緊緻,指尖也瞬間覆上一層香甜誘人的清澈汁水。
弄玉嚶嚀出聲,下體忽然傳來一股奇特的酥麻感。
「看來,小母狗也裝不下矜持了?」
「不過是聽了陣淫戲,你的小嫩屄就已經濕成了這樣?」
沾染些許粘稠晶瑩的手指,輕輕划動,抹在了弄玉細嫩白皙的漂亮臉頰上。
「怎麼,不回主人的話?」
「啪!!」
白亦非不悅,當即就抬手對著弄玉的白嫩雪臀扇了一掌。挺翹滾圓的臀肉極有彈性,瞬間打得一陣顫抖,盪出一陣陣誘人的臀浪。
「嗯!」
弄玉嬌嬌地悶哼了一聲,有些疼痛,亦有一種特殊的酥麻慢慢地漾到心底。
「說話!」白亦非再度命令。
「說...嗯...什麼......」
「叫主人!」
白亦非整個人貼住弄玉的嬌軀,聞著她身上沁人的淡淡,膝蓋上頂住她皓白雙腿的神秘嬌嫩,讓兩瓣翹臀微微撅起了三分,一手揪住她圓圓滾滾大奶,不停地揉著。
「主、主人......」
弄玉恍若覺得這平常的二字有些難以啟齒,貝齒輕咬住朱唇,片刻之後才發出聲音。
「乖!再賞你一下!」
「啪!」
紅彤彤的臀肉被啪嗒一聲扇得刺響!
「嚶嚀......」弄玉不禁發出一聲嬌吁。
有些愛不釋手的白亦非,又朝著那對雪白挺翹的的屁股蛋子拍了幾下,清晰地看見弄玉飽滿滾圓的雪臀一陣晃動,盪起一陣耀眼的臀波。
睹見此景,下體還未釋放的火熱,再度焚燒起來。
苦心孤詣折騰了這一夜,他早就想狠狠懲治這位冰清玉潔的仙子了;不僅要將那積攢許久的沸騰慾火發泄一通,還要憑藉自己的寒血功,在她體內埋下墮落的血奴印種!
「趴好!主人要給你掰穴了!」
白亦非眼神灼熱,噴著火光,當即拍了拍弄玉纖細的腰肢,使其高高撅起渾圓的美臀,將那嬌嫩的嫣紅美穴連同精緻的屁眼暴露在燭光下,展示得一覽無餘。
「呼......」
哪怕是閱歷頗豐的白亦非也一陣失神,只見弄玉那雙雪白細膩而渾圓修長的腿心處,處子獨有的粉紅花瓣鮮艷欲滴,鮮嫩的穴口羞澀緊閉。
他雙手微顫,通紅著眼睛,喘息加重,兩根食指落至兩片嬌嫩欲滴的小嫩瓣周圍,施加的力道牽引起白嫩腿肌,緩緩向兩邊掰開......漸漸地,仙子腿心的神秘,那美不勝收的一道嬌嫩嫣紅,清晰地暴露在了白亦非驚艷地視野中,他不覺喉頭滾動,乾澀著發不出一絲聲音。
淡淡半透的處子薄膜,泛著白亮的清水,中心清晰可見一個小指粗細的小洞,四面牢牢依附周圍嫩腔,明顯是沒有經過任何的玷污,純粹聖潔的完璧之身!
盯著弄玉的處子美穴,白亦非心情激盪不已,立刻抱住了她滾圓漂亮的翹臀,用力摩挲起來。兩團雪膩臀瓣又圓又滑,摸上去就像堪比綢緞,卻又多了幾分軟綿。
他伸出右手中指,探進了那臀部深深的裂縫中,感受著豐滿臀肉傳來的陣陣暖熱;毫不客氣的指尖上下來回探索著菊眼,那無比敏感的菊蕾褶紋,也被手指挖弄得微微抽搐。
後庭遭襲,弄玉本能地蹙起娥眉,輕微的躲閃起來。
但白亦非卻雙手一撐,粗暴撥開了她滾圓白嫩的股肉,露出了一朵緊俏羞赧的粉紅菊花,正半露未露地綻放著三分芳容。他隨即俯身低頭,將用手握住粗壯的猙獰對準的菊門,就要插進去。可沒想到,或許是仙子菊穴委實過於緊緻,頂了一下竟沒弄進去。
「嗯......啊......」
弄玉身子一陣輕抖,閉合星眸,緊蹙眉頭,她那緊窄細小的屁眼忍不住微微蠕動起來。
看來還需要做點前戲,於是白亦非先用手指,在弄玉春漿泛濫的蜜屄在里蘸了些清水,濕潤地扣進了菊眼細孔里,開始緩慢而強力地搓揉起穴口。
菊洞周圍緊湊韌實的肛肉緩緩蠕動,本能地收縮起來,想要避開淫魔的褻玩。偏偏這具嬌軀的主人腰臀已經被白亦非大手壓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
很快,白亦非的手指頭就感覺到,那緊緻乾澀的肉壁變得酥軟,漸漸敞開;甚至於那初綻的雛菊被刺激得快速張縮起來,主動裹吸住了自己手指,暴露了某種饑渴的本能需求。
「你這發情的小母狗,夾得真緊!」
白亦非聲音嘶啞,一股邪火直向上沖,讓他不再猶豫,當即提槍覆上了弄玉雪白挺翹的臀穴,將粗長陽具對準了細小濕潤的菊洞,緩緩壓進...
「準備好了,小母狗,主人要享用你的騷屁眼了!」
白亦非低吼一聲,緊緊抱住弄玉的香臀,腰部向前用力就是一挺,啵得一聲,雞蛋大的肉菇頭就強行擠進了這位玲瓏絕色、身段美好的仙子體內。
噗得一聲。
碩大猙獰的肉棒冠頭,瞬間沒入了仙子屁眼。怒挺的肉棒周身倏地被一團溫暖火熱所包裹,那清嫩水潤的腸壁緊縮微顫,帶來一陣無比銷魂的擠壓感。
「呃嗯!」
白亦非眼神通紅,忍不住長呼一聲。他用力抓捏著弄玉的仙子蜜臀,雪白光滑的臀肉如同絕頂羊脂美玉,配合著彈嫩柔軟的觸感,讓其不由舒爽得仰頭閉上了雙眼。
等他向下低頭望去,只見那窄小如指的仙子屁眼,已經被肉棒撐開到了極限,擴大成個淫靡圓洞;精緻緊窄的菊蕾紋路也被抻到可怕的程度,而周圍一圈粉嫩誘人的肛口嫩肉,都被強行拉伸至纖薄的半透明狀態,才堪堪吞下棒身,間發難容。
「哼嗯~~~」
白亦非用手緊抱住弄玉的兩股挺翹臀瓣,緩緩抽動起陽具,臉上浮起暢快神色。弄玉的後庭菊穴中蘊藏著無比充沛的熱量,暖得肉棒都幾乎快要融化,格外得舒服;緊緻的窄竅肉壁則將肉棒箍得緊緊的,即使有液體潤滑,仍難以抽動,每動一下都夾得龜頭隱隱作痛。
強忍住這短暫的不快,他用力向前挺腰,將下身一點一點擠進了仙子後庭內。而剛挺進不久,他便感到遇上一股強大的阻力,只能緩慢地向後退出小許,再猛力向前一衝,便將整根肉龍都塞進了弄玉的菊洞深處...
細小後竅傳來一陣猶如撕裂般的疼痛,令得弄玉臻首高揚,瓊鼻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腰肢悄悄擺動,就連玉足末端那十根晶瑩剔透的足趾都偷偷蜷縮了起來。
「嗯......」
素眉兒顰蹙,低低喘息,原本清冷妍麗的仙子,目下卻只能撅著緊繃的翹臀,艱難承受著粗壯的巨龍緩慢地頂開後庭腸道,一寸一寸地將狹窄逼仄的菊穴塞滿...
「夾得如此之緊,噢,本侯倒是,小瞧你了...」
全根盡入之後,白亦非便即刻停住了,連動也不動一下,只顧閉眼享受起那種飄飄欲仙、銷魂至死的溫熱包裹感。窄緊軟糯的仙子臀眼死死吞噬著他的整根肉棒,尤其是深處的熾熱腸肉,活似張小嘴兒,對準了龜頭緊緊吸啜,一點也不肯放鬆,傳來陣陣壓迫溫熱的快意。
可白亦非雖是不動,但整根粗壯肉蟒已直挺挺地將弄玉後庭撐滿了,那份痛楚卻是逐漸地愈來愈甚。雖說弄玉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唔地一聲,不自覺地微微晃動起蜜臀兒。
仿佛是感覺到了仙子那微弱的主動邀請,下一刻,白亦非果真動了起來,強健的腰身,將那前所未有的脹大向弄玉屁眼深處緩緩挺入。
「小母狗,這就等不住了?」白亦非單手按住她滾圓臀瓣,一邊得意地邪笑,一邊拍打著她雪膩彈軟的臀肉,伴隨著虎腰上提下入,粗壯肉蟒緩緩動作起來。
他向來對自己的手段充滿自信,那原本剛烈高冷的才女杜菁便是絕佳的例子。而今夜一番褻玩過後,縱使是弄玉這般堅貞不屈的仙子可人兒,此刻也已經不知不覺地淪陷了!哪怕一個小小的底線破口,抑或心理防線上的一絲漏洞,都將成為種下血奴印的絕佳機會,再花些時日,便能徹底將其調教打磨成任憑驅使的極品肉奴!
將來肯定會有那麼一天,弄玉跪在他白亦非的胯下,撅著滿是自己精液的挺翹屁股蛋子,紅著小臉,羞澀而熟練地替他溫柔地吞屌含精,一口賤奴,一口主人......那畫面實在太過香艷刺激,想著想著,白亦非不由地開始加快抽送速度,下體陽具也脹大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
「嗯...嗯啊...啊嗯......」
弄玉的後竅腸肉雖是極致的柔韌,但要容納他的陽具,此刻還是顯得吃力。而伴隨著整顆龜頭貼著腸壁前後擦動,仙子嬌軀更是頻頻顫動起來,清純的眉宇蹙起,顯然被這根性器粗野摩擦的動靜給刺激得不輕。
「噗嗤噗嗤......」
淫靡的抽插聲音持續不停。
粉紅嬌嫩的肛肉間帶著翻進翻出。
白亦非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撞擊雪臀的清脆啪啪聲也越來越大,他奮力耕耘著這位仙子的後庭肉壺,享受著那遍布腸道的細密褶皺,不斷從各個方位剮蹭著肉棒。
「嗯......嗯......」
弄玉雙眉緊鎖,絲絲迷離的雙瞳微眯著,不斷發出低低哼喘。
聽著越來越動人的仙子呻吟,看她雪臀扭擺輕搖,晃動著欲迎還拒,體會著那緊緻腿心對陽具不停夾吸的力道......白亦非居然漸漸有了射意,他將手伸到弄玉胸前,緊緊揪握住那對渾圓大奶兒,擠抓搓揉,同時加快了挺動速度......
「噢...嗬...嗬啊...小母狗......」
「你後邊的這處竅兒...真妙...啊...」
「噢...很舒服罷...嗬啊...為什麼...啊...不叫出來?」
回應血衣侯的,是一句帶著嫵媚喘息的輕喃。在弄玉那白膩飽滿的雪阜邊緣,點滴水光明滅閃爍,正匯聚成一縷縷的蜜液,緩緩流經小腹,不斷從撫平著那股充滿脹實的感覺。
「看來是主人的力道還不夠......」
像是有些不悅,白亦非那強有勁的腰身微微一緩,而後將下體完整抽出,臀股猛地發力一頂,那根猙獰的粗長陽具,再度瞬間搗入了弄玉的小嫩屁眼,直到胯臀碰撞貼至無縫。
「咿~啊~~~~」
弄玉陡然仰臉向天,一襲青絲隨之向後飄灑,動人心魄的嬌吟突然從她那微微翕張的唇齒間飄蕩而出。那凹凸惹火的胴體曲線也因此赫然展現,玉乳高聳,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將那圓臀高高頂起,湊在男人的胯間緊緊貼合。
嬌嫩的腿心微微抽搐著,弄玉只覺得後庭直腸都被剎那間塞滿了,濕潤盈秀的雙腿輕輕張開,汩汩春水細流順著私處向外淌出,顯然在方才的那一插之下,已經悄悄泄了次身子。
而白亦非那強力的撞擊卻還不曾停止,甚至還變快了。
魅惑催情的情慾氣息、與淫糜至極的啪啪啪撞擊聲,逐漸瀰漫在了整個屋內。
.......
熏煙縷縷,環繞著床帳幄幃,那一層層硃紅色的輕紗薄透縹緲,籠罩著迷夢似幻的畫面:床榻里的男女正做著一場激烈淫靡的肉搏,說不出的歡快放縱,仙子口中發出似泣似怨的嬌吟,混在男人的喘息感嘆之中,令這侯王府里如同繚繞著美妙的絲竹雅樂。
「啊...嗯啊...」
紗帳里不斷發出一道道動人的嫵媚嬌吟。
只見著仙子一具雪軀婀娜,優美的長腿渾圓筆直,低低趴在了榻上,可那雪白滾圓的玉臀卻如條母狗般高高翹著。可以清楚地瞧見,一根粗大碩長的淫邪陽具,正深深貫入她身後那挺翹而又結實的臀瓣之中,下方羞澀濕膩的蛤唇縫裡則慢慢流淌著蜜漿點點。
白亦非的屁股前後瘋狂聳動著,肉棒在弄玉的臀竅內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可憐的仙子弄玉只能隨著男人的猛烈操干而嬌軀前後搖晃起來,腸道蜜肉緊實有力地收縮著,卻仍不能抵禦那根巨龍橫衝直撞的力道。
「嗯......」
俏臉泛紅的弄玉,不住地用著雪白貝齒輕輕微齧著朱唇,時而傳出一聲聲足以令男人熱血上涌的低低嬌吟。白亦非看著弄玉那純凈嫵媚的俏臉紅暈,星眸微醺的模樣,仿若一位魅惑人間的落凡仙子,有種說不出來的淫蕩誘惑,卻也使得他心中的暴虐慾望越來越大。
「給本侯叫!叫得還不夠淫蕩!叫出聲來!」
「難道主人肏得還不夠?!只能叫出這點聲音!!」
「再不叫,本侯就將你丟進馬廄,讓你嘗嘗馬鞭的滋味!」
白亦非威脅道,凶態畢露,一把拉住弄玉的一頭青絲,用力向後拽,把仙子螓首拽得向天抬起。此時的畫面,就像一頭猛惡的野獸正在騎著一匹美麗的白馬縱情飛馳,奔騰起伏......
「嗯唔.....」
這次回應他的,是弄玉那熱烈卻壓抑的滯澀呻吟。
塌下凹陷的腰肢順滑如斜坡,使得她的上半身只能貼著床榻,頷首埋進手背,堵塞了諸多本應高亢激昂的呻吟。但這個無比淫蕩的交媾姿勢,卻也使得弄玉那兩團傲人飽滿的堅挺,被牢牢壓在床榻上,擠壓扁平,隨著白亦非的大力肏干而晃晃蕩盪出各種綿軟扭曲的形狀。。
十根晶瑩剔透的足趾微微蜷縮,在血衣侯突然變得兇猛的衝擊下,弄玉那難以舒展的緊蹙眉頭,也不知是太過陶醉,或是太過疼痛......
「好,不開口是吧...」
「那本侯就肏到你開口!」
今夜還很漫長,白亦非全然沒有擔心。畢竟他有的是功夫,來徹底征服這位仙子。
他俯身貼住弄玉雪膩光滑的裸背,抱著那圓潤挺翹的胸部,劇烈聳動起了下體。同時雙手在那堅挺滾圓的奶子上遊動著,用力搓揉起軟綿綿尖挺挺的乳球,揉捏著那兩粒粉嫩的乳頭...
「噗嗤、噗嗤、噗嗤.....」
一記又一記的兇猛肏干,粗壯猙獰的肉棒撐開菊穴美肉,與腸道里密密麻麻的肉褶發生著熱烈纏綿;兩團鼓脹圓碩的卵蛋,反覆撞擊著弄玉白嫩軟糯的紅腫會陰,激盪出肉慾交媾的朵朵水花,像是群蛙跳水,落出一陣陣響亮的啪啪水聲。
「哼啊,嗯啊,哈啊......」
久浸歡場的白亦非,此刻不斷進行著勢大力沉的衝刺。那一圈圈死死包裹住棒身的粉嫩腸肉幾乎已是沒了太多抽插的空間,每當肉棒退到邊緣,弄玉菊蕊里那綻放的粉嫩花瓣都好似被擴張到極限,一次次的收縮已是顯得搖搖欲碎,瀕臨崩潰。
「嘿,好生緊緻的屁眼,肏了這般久也不見松,當真是再好不過的極品肉奴!」
復又輕輕肏了百餘下,白亦非再次被這瘋狂蠕動的處女屁眼給震驚到了。只見胯下嬌軀粉紅赤裸著的弄玉渾身肌膚香汗淋漓,在血衣侯持續的長久耕耘下,那原本異常緊緻的菊蕊似乎也被開墾得越發舒緩,悄然綻放開了最後深藏的秘密空間...
正是在某次沉重用力的搗腸一擊之下,緊緻狹長的後庭腸道再度爆發出極致的包容性,菊穴不住向里收縮,竟是讓那本就鑽研極深的肉棒插得越發深邃,露出了一段幽深神秘的股道壁腔,而那敏感的菊蕊肛肉隨即又是一陣緊鎖,連帶著整個人輕微一顫,那無人打攪的處子蜜穴竟是咕唧湧出一股香津蜜液......
「小母狗,這就忍不住噴水了?」
白亦非瞧著這一攤傾瀉而出的淫水,嘴裡哪能放過折辱弄玉的機會,不斷的出聲嘲諷道:
「真該叫昏死過去的杜菁賤奴看看,來瞧瞧你這般下賤的模樣...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喂給你的那顆銷春愁,其實是假的,根本沒有任何效用......」
「嘖嘖,你以為,自己是被春藥給控制住,從而才會變得這般淫蕩騷媚?呵呵,其實那只不過是你本身隱藏的騷屄母畜本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了而已......」
「瞧瞧吧,小母狗,你是如此天賦異稟,才被操個屁眼,就能流出這麼多屄水...這般噴水的勁頭,便是本侯調教了多年的暖床肉奴,也自愧不如啊......」
「不......不......不是......」
「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樣的......」
連番的心理打擊讓弄玉難以置信,氣急之下泛紅的雙眼盈滿淚珠,她清晰的記得適才自己放蕩呻吟的模樣,更加能感受到自己下身處情不自禁的浴水傾瀉,此刻的她已是不禁自我懷疑:
莫非我真是天生的不知廉恥,天生的如此放蕩嗎?
恍惚之間,那柔軟粗大的事物一點點地朝她最敏感的腸道深處鑽入,那細膩的蠕動感直攪得她有些不寒而慄,連帶著蜜穴里的輕微摩擦,身體各處不斷激起的情慾快感漸漸重合,一團零星的浴火頃刻之間向外爆發。
「嗯......啊......啊......」
難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著腦海,弄玉生平第一次如此失態的哭喊起來,既無奈又悲憤,既彷徨又釋然,淚水糊滿了五官,朦朧之間嬌軀不住的向後傾靠,直至背脊完全貼在白亦非的前胸,而當男人的肉棒一度挺入股道深處時,弄玉又會下意識地俯下身子,粉臀微翹,竭力配合起他的征伐......
「嗚啊......嗚......啊啊啊......」
在弄玉的癲狂哭喊中,白亦非雙手扶住仙子香肩,雙腿緊緊夾住琴無缺那對天然滑膩的美腿,緊繃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向前挺動,腰腹不斷拍擊美臀的聲音越來越響,速度亦是隨之越來越快......又在弄玉身上足足騁馳半個時辰後,知曉此刻自身體力近乎到了極限,白亦非當下也不再拖沓,肉槍盡根沒入,低聲吼道:
「小母狗,準備好了!主人要射給你了!」
話聲剛落,他便十指深抓住弄玉那雙渾圓大奶,用盡全身力道,肉屌向上猛挺了一下。
「呃~啊!!!」
這沖天一挺的力度,直將弄玉整個雪白胴體都向上頂起;火燙酥麻的銷魂滋味,令弄玉猝然爆發出一聲激烈的浪叫。似也臨近了高潮,噴泄出的春水洶湧澎湃地自腿心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酥軟酸麻的嬌軀只剩下一抽一抽地動彈。
朦朧潮噴中的弄玉只覺身子一震,就在此時,白亦非的低吼聲也到了盡頭。
他立刻放沉了弄玉身子,將其死命壓在床榻,緊繃下體緊緊地抵著她的嫩屁眼兒,一陣抽搐之間,無數濃郁新鮮的精華轟然爆發噴射而出......
第七十八章 雨打萍
煙絲裊裊,縈繞著朱紅香帳。
層層幔帳籠罩的臥榻上,仙子婀娜挺秀的胴體無力趴伏,而在那兩瓣弧如新月的彈挺臀間,竟有著一根粗壯碩長的物事,正插在她緩緩淌著白濁的臀眼中不斷進出!
「呵......呵......」
弄玉閉著眸兒,輕輕呻吟著,雪白嬌軀伏在床榻,那對挺翹得分外高聳的屁股蛋子都無需撅起,本身就撐起了驚心動魄的渾圓弧度,被撞擊著晃晃蕩盪,肉波顫顫...
啪啪啪......
淫靡激烈的臀胯撞擊,連同仙子難以抑制的的婉轉哼聲,仿若天籟,不停刺激著男人潛藏內心深處的野性獸慾。一股股濃郁清香的處子蜜汁,哺滋哺滋地從兩具結合肉體的縫隙里溢流而出,與那進進出出不斷研磨的白色泡沫互相融溶,營造出黏膩淫靡的媾和景象。
「嗯...哼嗯......」
吹彈得破的俏臉溺著片片潮紅,弄玉美眸里也盈盈泛著前所未有的迷濛,一波波有如潮水紛至沓來的快美之念,正不斷侵蝕著她的嬌軀,儘管這並非其願。
「該換個地兒快活了!」
伴隨著弄玉嬌軀綿軟無力地癱倒下來,白亦非喘息著向後一撤,將那久戰不怠汁液淋漓的肉槍「啵」的一聲拔了出來。
「嗯......」
菊穴股道隨著肉棒的抽出瞬間通暢,弄玉下意識的輕吟一聲,酥媚入骨,哪還有半分清冷孤傲的仙子氣質,而那孱弱的菊眼便像是酒桶底拔掉了塞子一般,汩汩春泉不住外流,隨著那白皙修長的美腿向下流淌,配上她先前那聲嬌吟媚態,清艷無雙的仙子此刻已然變成了讓人慾焰橫流的尤物,白亦非越看越是心動,剛才的那點兒疲態瞬間消散,胯下肉槍再度昂首,魔手輕揚,在弄玉泛滿青春熱情的肌膚上遊走了起來......
「啊...嗯...嗯嗯......嗯啊......」
白亦非手段高明,指尖遊走時輕捻細挑,技巧之老練,自不是這已然陷入愛欲狂潮的仙子所能抗拒,再加上弄玉身體本就處在情慾高燒的折磨下,連番潮吹泄身也未能讓體內的慾火盡泄,在這般熟練的愛憐之下身子骨不斷扭動,喉間不斷發出近乎沙啞的媚吟,幽谷之中不住泛出縷縷春泉,似乎正饑渴萬分地渴求著男人的進犯......
血衣侯勾嘴一笑,先是在那嬌嫩濕黏的菊穴上揉了揉,後又撫上那滿是春泉的處子初穴,指尖對準那紅嫩羞澀的仙子蛤穴輕輕研磨,為肉棒的插入做最後準備。
「不...嗯...這裡不行......」
這一刻,雖是心志模糊,神色迷離的弄玉也猛地驚醒了過來,匆忙用手去抓住白亦非粗壯的手臂,試圖阻止對方的舉動;修長雪白的蔥指也緊緊擋在了蜜洞入口,想要阻止對方的插入。作為女子最聖潔純凈的禁忌之地,處子蜜穴的危險警醒了弄玉。哪怕此前被淫賊破菊帶來何等強烈的快美,也無法徹底麻醉了她此刻堅貞拒絕的心神。
但可惜,失去了內力後,柔弱無力的纖纖少女,又如何能抵擋淫魔的肆虐。一晃眼,弄玉就感覺自己兩瓣臀股間,一條炙熱狡猾的肉舌突然向著蜜穴襲擊了過來。
「既然你說這裡不行,那本侯就先舔到你說行為止!」
「嚶~~」
她白嫩誘人的胴體瞬間緊繃,俏臉緋紅。
「呲溜......」
舌頭沿著蛤嘴嫩痕,自下而上,輕輕舔吮了一下。
弄玉不禁覺得下體一熱。
那抹勾芡著晶瑩膩液的濕潤嫩穴,微微開闔,嬌羞地流出了更多的汁水。
「呲溜...呲溜......」
腴潤蜜蚌的軟糯雪肉、柔嫩潤涼的舌尖觸感,還有那潺潺美妙的幽穴清液,無一不刺激得白亦非越舔越快,一刻都無法停下來,仿佛要舔化了這甜蜜可口的處子肉壺。
「嗯......嗯......」
弄玉嬌媚哼動著,被分開的一雙玉腿瘋狂地搖擺收縮,擠兌糾纏的顆顆足趾,表明了她那最為敏感的處子蜜穴,此刻正遭受著何等激烈的快感衝擊。
來不及多想,浪潮又來臨了......
她忽地揚起臻首,隨著一聲又長又膩的嬌呼聲,雙腿繃得筆直,一道水箭徑直從花穴噴涌而出,直澆得白亦非劈頭蓋臉的到處都是!
「哈哈哈!小騷母狗,這就又尿了一回?」
白亦非緩緩將弄玉放了下來,嘴角帶著邪笑,得意審視著她那帶著片片緋紅的絕美俏臉,香汗淋漓的整具胴體渾身雪肌漾著晶瑩,胸前兩個圓滾滾的大奶子顫巍巍,峰巒頂端嫣紅耀眼的小小蓓蕾,似在引誘男人來趕快采攫。
「啪!!!」
弄玉胸前的傲人乳峰突然被甩了一巴掌,感受到那股驚人的反彈力,白亦非伸出雙手,攀上這對渾圓雪白,一邊慢慢揉捏,一邊笑著說道:
「小母狗,是不是被主人肏得很爽?」
「想不想,被主人肏一肏,你那發情流水的小騷屄?」
「說話!」白亦非狠捏了她一下大奶。
雖然是在神智迷離的狀態中,但是身體的疼痛卻還是能夠感覺,弄玉驚呼吃痛下,身體開始本能的想要避讓,但是她每有一下掙扎動作,卻又被白亦非用力拉住,壓在胯下。
「小母狗,到了現在,還不老實!」
「既如此,本侯也沒耐性了,就讓你知曉下厲害!」
這種始終難以馴化的不屈仙子,反倒讓白亦非慾火變得越加高漲。
他直接伸手就拽著弄玉的奶子,將她從床榻拉起。兩根手指死死揪著拉伸變形的乳尖,就好像是釣著上鉤的魚一樣,活生生將弄玉嬌軀提起,一路拉下了臥榻。
「啊!痛、呃!鬆手!呃啊!」
絲毫不顧弄玉哭出聲來的痛呼乞求,白亦非徑直將她拉到了窗邊,然後隨手一推,就將她壓倒在了一張案桌上。他向後拽著單手,扼住弄玉粉背,直將她壓得臉面貼桌,肉臀高翹,見得此狀,厲聲冷道:
「敬酒不吃,偏要嘗嘗罰酒的滋味......」
被迫趴在桌上的弄玉,只能分開站立著兩條筆直的修長肉腿,白如玉柱,把挺翹的香臀高高地拱起,露出已經被操弄得濕淋淋的腿心蜜處...那肥嫩飽滿的肉縫膩唇初遇外物,弄玉猛從荒謬迷醉中驚醒,蠻腰扭轉,想要掙脫。然而憑她的功力,又怎能震開此刻暴虐的血衣侯。
粗壯興奮的肉屌抵在弄玉的翹臀上,緩緩順著她的臀溝輕抽,對著那緊緻濕潤的蛤嘴頂撞起來。與此同時,白亦非用手掌不停的對她的臀瓣狠狠抽打起來,落下一個個鮮紅手印。
「啪、啪、啪!!!」
火熱疼痛的敏感,夾雜著即將被強暴失身的悲苦,讓弄玉只能趴在桌面,哽咽地流下顆顆淚珠,咬牙切齒地恨道:「淫魔,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
「呵呵!那本侯現在,更得好好抓緊機會了!」
在蜜洞門戶上略微磨蹭幾下,將龜頭沾染上潤滑愛液後,白亦非胯下用力一頂,對準蛤唇嫩肉往內一壓,肉棒當即就擠進了弄玉嬌嫩濕膩的仙子美穴中。
才剛頂入一小小截龜頭,登時,一股強烈的夾吸感就從陽具頂端上傳來。那尚未開發過的處子玉壺格外細窄,兩瓣嬌嫩蛤唇與濕密細膩的蚌肉,構成了銷魂難言的蜜洞肉套,使得白亦非不得不暫時停下動作,緩和了一下那突然爆發的酸爽快感。
「呃嗯!!!」
而弄玉那脆弱敏感的處子花穴,哪裡經過這樣的粗暴入侵,伴隨著下身猶如撕裂般的劇痛傳來,她禁不住慘叫一聲,強烈的疼痛使得她咬緊牙關,一雙美眸中蓄著淚水恨意:
「好疼...好、好疼...你個禽獸...你這個該死的淫棍...啊......」
弄玉疼得連連驚叫,一雙白皙的手臂撐在案桌上,想要向前逃離。
「跑?你以為,還能跑的了?!」
「別忘記了你的身份,小母狗~」
他雙手輕鬆壓制住意圖掙扎的弄玉,陽物往前一壓,又繼續沒入了一段。
「還不乖乖趴下,讓主人好好為你開苞!」
整顆龜頭已經將花穴前段撕扯開,幾乎壓到了她的處子薄膜前,只要他再往前一頂,就可以徹底得到弄玉的身子。
「嗚嗚嗚......」弄玉被釣的如火焚身熱的難受,呻吟變得如同哭泣一樣,渾身都用不上力氣,狼狽的癱倒在桌上,桌面並不大,她的頭都大半伸到了桌外。
「停下!」
就在此時,一道充滿著厭惡的嗓音響起:
「你這個禽獸!給我住手!」不知何時恢復了的杜菁,強撐著虛弱的嬌軀爬起,身形踉蹌,語氣卻分外堅定,試圖阻攔白亦非繼續殘害別的女子。
就差那臨門一槍,白亦非都能已經感覺到,龜頭頂在了那一層又軟又嫩的薄膜上:只要他再用上一點氣力,就可以破了胯下這絕美仙子的身子。但是偏偏就在這時候,多了個掃興打擾的角色——側目看向壞事的杜菁,白亦非冷峻陰狠的眼神里不由透露出幾分殺機。
「何時輪得到你個賤奴在此放肆?!」
「滾!」
他隨手運功,只見著剛站起身的杜菁手腕上閃過一抹紅光,隨即就在血奴印的控制下,猛地撞向了一旁的柱子,砰得一聲震響,跌倒在地,頭頂幾條赫然醒目的殷紅蜿蜒流下。
「這下,可沒人打擾了。」
白亦非冷哼一聲,接著腰背輕移,肉棒堵塞住弄玉的花穴洞口,慢慢抽動起來。
一圈圈緊緻強韌的膣肉被強有力的頂入擠開,弄玉瞬間劇痛得身體發麻,被迫向外撐開的一雙修長美腿也顫顫發抖,口中無聲地急喘呻吟著,不斷在趴伏的桌案上胡亂扭動。
此刻帶著怒氣的白亦非,已經絲毫沒有之前的耐性了,雙手猛地前伸,粗暴抓扣在弄玉那圓碩如桃的蜜臀上,咬著牙不斷嘗試著前頂,試圖將花徑膣腔里的所有阻礙都徹底掃除。
「嘶...果然...是個罕見的名器.....」
哪怕是曾品嘗過眾多女子的他,此刻也不得感嘆這具仙子名器,是何等的緊,就像是將數條濕布死死擰卷在一起,看似膩滑糜軟,實則牢不可破。而且那軟嫩濕膩的甬道肉壁,從各個方向齊齊發力,牢牢黏附住陽物,正隨著弄玉恐懼出離的呼吸,有節奏地用力收縮鎖緊著;甚至由於害怕,那一圈圈處子膣肉還變得更加緊緻難耐了,宛如牛筋,死死箍緊摩擦著白亦非的龜頭,形成了一場艱難的拉鋸對抗。
「哼嗯...本侯還不信了...插不進去......」
越是如此,白亦非那熊熊燃燒的征服慾望,便越發強烈。即便有著許多能讓女子乖乖鬆開蜜穴宮房的淫邪法子,但此刻,他偏偏要採用最直接暴力的一種,強行征服這處子肉穴!
「啊啊~~好痛...不...停下...啊~~」
最為重要的仙子禁地被強行侵犯,悲痛難言的弄玉哭喊著不斷用力,連帶下體蛤嘴和膣腔都齊齊收縮起來,似要將白亦非的肉棒絞殺一般。世所罕見的名器肉穴,以堪稱駭人的力度,奮力絞住撐開蜜洞的邪惡肉根,竭力阻擋著它前進;然而在淫腸深處,卻總有著些沉溺在肉慾渴望里的蜜軟膣肉,偷偷卻違背著主人的意願,迎湊親吻男人粗壯的龜頭。
激烈的性器磨蹭使得膣腔內部逐漸發熱,那一點點變得糜潤軟糯的蜜穴肉璧,猶如被無數蟻蟲攀援爬行著,那種自內而外的奇癢實在致命,蜜壺嫩肉都被刺激得咕嚕咕嚕地翻騰起來。
單純潔凈未經人事的弄玉,在肉慾的催情效果下,哪裡能夠禁忍的住,雖心不甘願,但是嬌軀卻是正隨著慾望的引導做出了回應,身姿輕擺,纖腰輕扭,雪白渾圓的翹臀搖晃,輕輕的擺蹭,想要讓那根粗壯兇猛的陽物蹭到更多的地方,方便給自己止癢。
正跟弄玉進行親密接觸,白亦非對於身下仙子的細微變化,自然也察覺到了,當即輕輕一頂陽物,用龜頭在她處子薄膜上碰頂了一下。
「啊!!」
處女膜被肉棒頂壓帶來的刺激與疼痛,又讓弄玉口中禁不住地驚呼了一聲。
白亦非的雙手五指張開,對著弄玉的圓碩飽滿的玉臀狠狠狠揉了一陣,俯瞰著絕色仙子那光滑如緞、潔白如雪的玉背,他忍不住心中淫虐,大手抬起對著那彈性十足臀肉拍下。
「啪!!」
「啪、啪、啪...」
......
「白亦非!你這個衣冠禽獸!」
杜菁嘴角溢著血跡,匍匐在地,卻依然倔強地抬頭怒視著對方,咬牙恨道:「遲早有一日,我會親手把你凌遲千刀,挫骨揚灰,撒到家鄉的沂水裡喂魚......」
「不...我...我才沒有...你滾開...啊......」
另一邊,弄玉拚命鼓催力氣,卻只能仰頭用言語反駁,可話還沒說完,腿心蜜凹就火辣辣地一疼,一枚圓鈍粗壯的龜頭無視著重重阻隔,撐開緊閉花唇,頂撞研磨起了處子薄膜。
豐沛酸美之意,嘩地一下撞入腦里,蜜穴吸啜似的一張一合,被肉棒猛地頂出了一柱糜艷花漿,淅淅瀝瀝地,淋濕了陰阜和肉腿。白亦非摟著胴體軟癱的赤裸仙子,手指伸入那團軟膩無比腿心嫩肉,蘸了蘸黏膩汁漿,放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冷冷一聲,竊笑道:
「處子陰精...還是少有的極品啊......」
然而正當血衣侯準備進一步,徹底奪取弄玉處子之時,頃刻間,三分危險的寒意從背後傳來,他驀地偏過了腦袋,本能地轉身閃躲。
「砰——」
下一瞬,一尊銅爵便從白亦非耳邊飛過,猛地砸在旁邊的臥榻之下。
咵茲一聲,撕裂了幄帳輕紗。
白亦非看了看灑得滿床狼藉的胡亂酒水,濃眉壓眼,轉頭又看向杜菁,眼神里充滿了怒意與不解,仿佛有一頭覺醒的嗜血惡蛇正冷冷地盯著對方。
「你在找死。」
血衣侯的聲音在房中迴蕩,每一個字都充滿了陰冷和凌厲。以往憑藉著靡人心智的獨門手法,再加上血奴印的控制效果,他可謂是無往不利,但今夜美事卻被面前這個賤奴三番兩次地打攪了,讓他生出濃濃的殺心。
杜菁沒有害怕,努力支撐著嬌軀矗立,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她用盡全身力氣,抄起一尊更大的銅罍,想要全力將它擲出,卻力不從心,連連踉退幾步,才能勉強舉過了頭頂。然而,白亦非並沒有給他任何機會,身形如箭般射出,直衝而來。
「砰......」
一股罡風突從他身上爆發,將杜菁猛地彈開,撞在了牆上。
濃厚凶煞的寒氣在他手中聚集,儼然是打算一掌斃命。
就在此時,恰逢閣樓外傳來了個人聲。
「侯爺,有事來報。」
「講。」
「大將軍府急傳,請侯爺一敘。」
「嗯?」
說話的是侯府管事,消息自不會有假。話音剛落,白亦非就停下了動作,轉而皺眉思索起來,為何這姬無夜突然深夜來邀,偏偏還如此之急...奈何幾番翻倒,他也並未想出什麼結果,儘管十分不滿好戲被打攪,看來也只能應約往赴了。
看了看各自躺倒的兩女,左邊的杜菁額頭掛著血跡絲絲,已然昏死;右邊的弄玉則是緊閉著雙眼,呼吸凌亂,額頭布滿汗珠,雙腿還在無意識地互相磨蹭.....
既然興致已盡,今夜就此作罷。
反正都已是囊中之物了,也不差這兩三個時辰。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臨走前,他還是給弄玉喂下了一顆真正的銷春愁。
「把她和杜菁一同鎖起,嚴加看管。待我回來之前,不許任何人進去。」
「是。」
「哼,待本侯回來,定要好生馴化!」
寒樓深鎖,可憐兩女,不知前路命途如何.......
......
......
時間回到日落時分。
這還是韓非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在紫蘭軒門前,大半條街道都沾滿了人,鬧鬧哄哄的,比茶水攤都熱騰。他倚著窗沿向下望去,打眼數罷,足足站了五六十號人,衣著光鮮,把門口空地擠得滿滿當當的。
「嗐呀,彩蝶姑娘!求求你,就讓我見一面,就一面!」
只見著個身材短胖的男人被推了出門,卻依舊努力從擁擠的人群中再度鑽了出來,一把拉住女子的胳膊,彷佛對方就是救苦救難的土地娘娘似的哭訴道:
「要是再見不到玉琴仙子,我死了的心都有啊!」
「之前已經說過了,仙子近日偶感風寒,不便登台,故此謝絕了這幾個月的表演,還望大人諒解,不要再為難奴家了...」彩蝶眼看也有些為難,見周圍看熱鬧的人群開始起鬨,她只能勉強拽開男人的手,想要再解釋兩句。
正此時,二樓上方卻遠遠傳來了一道熟媚冷艷的女聲,使得所有人都不由噤聲。
「孫幫頭,何必如此失態呢?」
「紫蘭軒地方雖小,可也有自己的規矩。你好歹也是個行船掣帆的生意人,這番強闖,已是無禮,若再被新鄭滿城的人恥笑,可就不值當了。」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這道女聲,居然是傳聞中神秘優雅的紫蘭軒之主,那位據說風情萬種艷絕人寰的大美人。他們紛紛回味起那嗓音,只覺媚得誘人,又有些冷意,難以捉摸。
「可這這這...哎呀!」
男人也不知是何等仰慕那位玉琴仙子,聽罷竟急得雙手捶胸,哀聲長嘆起來;正欲拔腿離開,卻又轉頭回來,忽然喃喃自語,繼而逐漸激動:「對啊,差點忘了,這裡是青樓啊!見不到仙子,我日日住在這著不就行了。住上個把月,還愁沒有見著仙子的機會?!」
「敢問軒主,在此買住一月,是何價目?」
樓上一片沉默,沒有回答。
姓孫的只當是對方震懾於自己財力雄厚,環抱雙臂,大笑道:「不說也無妨,爺有得是錢!最好,再買兩個彩蝶這般姑娘同寢陪睡,這住起來,也就不寂寞了,哈哈哈哈......」
紫蘭軒的女子們個個樣貌出眾,精通樂舞,又慣在了這韓國都城裡,眼界甚高,向來都是賣藝不賣身。彩蝶聽到他竟然將自己當作了那類鄉野陪宿的賤娼,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恨不能一腳將這滿身魚腥味兒的傢伙給踹飛出去。
尚未等她發火,男人又眉梢飛舞地笑道:「只不過,軒主你可一定要與孫某留個證啊,得讓我和玉琴仙子共處一室,摸摸小手就行...實在不成,嘿嘿,軒主你嘛...陪我吃吃酒,談談情...來個共度春風,也是可...哎喲!」
話音還未落,這孫幫主就被不知何處襲來的一顆銀子,猝然擊中鼻樑,當場跌了一跤,摔得滿身塵土鼻血猛流,要有多狼狽有多狼狽。
身為在洧水漕運一帶也算響噹噹的人物,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他當即就坐在地上,捂著鼻子高聲叫喊起來:「娘賊的!哪個小人暗處偷襲!爺知道了,讓你曉得利害!」
掃視了一圈見沒人露面,孫幫主多少也猜到了什麼,這是被那位神秘的紫蘭軒主給暗中教訓了,他抬頭看了眼頭頂的牌匾,不由地低聲咒罵道:「臭婊子,收了爺那麼多銀子,還裝什麼清高?總有一天,老子買下這紫蘭軒,讓你免費給人嫖。」
話音雖小,但還是被聽到了。
又是一顆銀子飛來,擊中了他的膝蓋。身體本能的彈射反應,讓他小腿瞬間不受控制地繃直了,飛起一腳,踹得附近兩人都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嘿?!你個狗雜種!」
「奶奶的!我好心扶你,你倒給大爺一腳!」
旁邊被踢的三兩漢子當即就不樂意了,他們新鄭城裡的百姓哪裡識得什麼名號,揪著這孫幫主的耳朵,就拉到人堆里狂揍起來。周圍的人群也不嫌事大,叫得更樂了,互相推搡著,就追著那被打的男人一路離遠了。
......
二樓的窗沿邊,一位身姿豐腴、艷碩過人的紫衣女子,正悄然目視著這一切。而觀其面容,霜面嬌眉,朱唇絳脂,充滿著成熟與冷艷的韻味,不是紫女還能是誰。
在旁的韓非,則眼裡多了層驚訝。
以往見到紫女,都是她從容優雅地穿梭在各類達官貴客里,長袖善舞、笑靨如花,罕有當面出手使人難堪,今日看的這齣,倒有些違她待客之道了。
「公子倒是奇怪,這麼晚了,不去破案,還在奴家這裡,」紫女蛾眉輕挑,看了一眼道:「難不成,你堂堂一位王室殿下,也是要在紫蘭軒留宿麼?」
「我奇怪麼?」韓非故作驚訝道:「作為飲酒作樂的場所,紫蘭軒求的不過是個客人歡喜。可方才紫女姑娘竟公然趕跑了客人,豈不更奇怪!」
「客人?」紫女低低地冷哼一聲,冷艷嫵媚的鳳目露出一抹寒意:「他今日能留著一條命離開紫蘭軒,已經是好運了。」
「哦?那紫女姑娘饒過此人,是因為顧慮街上人多?」
「與此無關。」
「那想必是他背景不簡單。」
紫女繼續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是因為他,膽敢染指弄玉。」
韓非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紫女竟有如此膽量,僅僅為了紫蘭軒收留的姑娘們,就能絲毫不在乎對方的身份地位而下手。對於眼前這位神秘的江湖奇女子,他如今又有了嶄新的認識。
「這倒是意料之外的答案,那看來,這位客人還真是走運呢。」
「呸!」
紫女臉上湧起一層薄怒,「什麼客人,一群下流坯子而已!」
見到美人那被逗弄得俏顏佯怒的樣子,韓非忍俊不止道:「下流?此等繁華喧鬧的都城裡,夜不思寐,跑來尋歡的男人,哪一個又不下流呢?」
紫女噗哧一笑,沒想到韓非這拌嘴還能連自己都罵起來。可她卻不肯輕易輸口,於是瞪了韓非一眼,撅嘴道:「什麼尋歡尋歡的,這兒,可是奴家說了算!」
那眼神分明是說,在本姑娘的紫蘭軒,要是看客人不順眼,就可以立馬把他踢出門去,就連堂堂九王子殿下也一樣,你想不想也試試呀?
「唉,看來在下,是得罪了紫女姑娘了!」看她這俏不講理、率性恣意的模樣,或許正是卸下面具後女子的本來面目,韓非忍不住會心笑道,「不過,客人來了,總該上壺茶吧。」
「不然,我怎麼給紫女姑娘賠個禮呢。」
「銜春,給公子倒壺茶來。」
「公子還是那般...厚臉皮,都白賺奴家多少茶酒了,」紫女轉頭嗔了他一眼,坐下道:「也好,就當是花點錢,請公子陪我說話,聊以解悶兒。」
眼前的美人一顰一笑間,竟是媚態橫生,別有一種久經冶煉的成熟魅力,絕非是那類單純年輕、不解風情的少女可以比擬的;饒是風流翩翩的韓非,此生見過美女如雲,此刻也不免暗自心動。不過聽她的口氣,似乎自己並不是來照顧生意的賞金客人,而是如她懷裡的某隻貂鼠或貓兒般,只是一個逗她開心的寵物而已;而女主人的好臉,好像已經是對自己最大的恩賜了。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倒茶吧。銜春,那可是王母娘娘的丫鬟,在下可不敢使喚。」說著他便站起來,幽默風趣的性子又發作,故作模樣地滿屋子找起了茶葉。
「奴家又怎的像王母娘娘了?莫非,老得有幾分像了?」
「怎麼不像,王母娘娘總也有年輕的時紀嘛,總不能一生出來,就七老八十的,一副老太太的容貌,要是那樣,還能有人想敬拜嗎?」
紫女咯咯笑了起來。
「我是王母娘娘,那你是誰呀?」
「我自然是韓國的九王子韓非嘍,不過,我也不介意,當上那麼一時的周穆王,哈哈。」
「公子又在占奴家便宜~~」紫女嬌哼了一聲不滿道,她當然是知曉關於西王母的傳說,也知道她和周穆王那一場旖旎的瑤池相會,造就了多少文人騷客的筆下佳話。
伴隨著茶香被沖泡得氤氳開來,斗室清芳,兩人習慣鬥嘴的性子這才漸漸安了下來,轉而靜靜地對坐品茶。不知不覺,外面已是月斜河傾,暗幕籠垂,周圍某些沒生意的店鋪,門前燈籠也早已熄滅,只剩下偶爾傳來的幾道深巷狗吠,隱約夾雜著些許男女房事的密聲。
「啪噠......」墜落的雨滴在屋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紫女微微蹙眉,望了望茶杯中的倒影,有些憂慮地出聲道:「我覺得,弄玉可能會有危險。」
「紫女姑娘不必關於擔憂。今早,我特地讓子房領著胡夫人進宮,代為接洽弄玉。據子房所說,他們是偶遇了明珠夫人,這才導致弄玉沒有按計劃返回胡美人的珮翊宮。」
「那有沒有可能,是明珠夫人強行擄走了弄玉?」
「不太可能,有胡美人打點,弄玉全身上下應當沒有任何疏漏,和任何普通的宮女一模一樣。而且如果明珠夫人早就察出端倪,為何不當面戳穿,還要容許弄玉前去領回食盒?」
「那,可能是王宮戒嚴,弄玉在被士兵盤問時出錯,例行羈押了?」
「倒也不失這種可能,只是...」韓非放下茶杯,嘆了口氣,說道:「可惜,如今的都城禁軍卻不是我能操控的,不然我可以命令他們協助調查一番。」
「可那夜,在冷宮廢址時,公子分明也能調來百十號的禁軍。」紫女有些不解。
「那是為了儘快破案,父王賦了我一個便宜領統、督救太子的權柄,但分外之事,卻絲毫調動不得。更別說,上次為了離間四哥和姬無夜的合作,我還特地舉了他代行鳳首。」
「那難道我們現在只能幹坐在此?」
紫女雙手揉著跪坐的膝蓋,顯得有些忉忉不安。
「其實,要說王宮裡找人,還得是深居宮內的人比較擅長。我已通知了胡美人,她自會努力尋找的,畢竟,她可和你一樣都很著急弄玉的下落。」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聽到這裡,紫女緊皺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轉頭看向窗外的湖面,那些細碎的青萍已被雨珠擊打得凌亂不堪,散又而聚,聚而又散,逐漸落得個無形無蹤...看了良久,紫女有些出神。忽地指尖傳來一陣灼熱感,轉眼一看,茶杯都已經被自己倒滿了,溢出許多滾沸的茶水,燙到手指上。
「嘶!」
紫女本能受驚地鬆開茶壺把手,轉瞬又反應過來,將其接穩。
但還是一不留神,讓壺裡的沸水都撒了許多出來。
「咚!」
隨著桌案一陣劇烈的抖動,韓非也被嚇了一跳,那潑出來的茶水有不少,都直接澆到他的身上了。紫女見狀,當即放下手中的茶壺,急忙過去幫韓非拍掉身上滾燙的水漬。
「可燙傷了哪裡?!」
「無妨無妨...這下,卻是看出紫女姑娘的憂心重重了。」
韓非苦笑一聲,還不忘裝出雲淡風輕的輕鬆模樣。
可很快他的臉色就略微變得有些尷尬了。
由於紫女有些心急慌亂的動作,此刻她幾乎半個身子都伏到了自己面前。一貼近她的發梢,鼻腔里就頓時混進了一絲馥郁誘人的女體幽香,襯與如貼胸懷的軟玉溫香,讓韓非不由得心神一盪,目光躲閃起來,卻又在不經意間瞥見紫女那略微敞隙的衣襟里,露出一抹白膩無瑕的皎圓乳肌,晃得目眩神馳,幾難自持。
特別是紫女那柔軟修長的玉手,偶然划過他的下身時,韓非只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之後,紫女也略微有些臉色紅潤地坐了回去。方才偶然的觸碰,她自然也感受了男人那火熱的體溫,以及某處難以抑制撐起的部位。
兩人都沒有說破,互相默契地繼續喝茶。
只是韓非卻深覺有些尷尬,完全不見之前的風趣神態,倉促悶了幾口茶水,心中不由奇怪怎變得毫無滋味。他舉著杯子,試圖遮蔽視線,但略微抬眸,卻正好瞧見紫女看向了自己。
「公子何故,如此緊張啊?」
紫女微微歪著螓首,朱唇含笑地看著韓非,鬢髮稍微遮住了她泛暈著紫色的眼角,卻蓋不住那讓人魂銷意軟的盈盈秋波,似乎還透著一絲調皮的感覺。
「咳...咳咳...哪裡...我,我正觀這茶葉啊...」
韓非故作認真地解釋道:「依我看啊,這茶泡得極佳,茶葉鬆軟,濃淡適中,回味無窮,乃是難得的上品啊!呵呵,不知紫女姑娘...怎麼看?」
「我就這麼看呀。」紫女忽然覺得面前這個樣子的韓非,很是有趣。
這...韓非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可是方才潑得茶葉,還沾在我身上?」
「沒有。」
「那紫女姑娘是在看.......」
紫女眯著柔媚動人的鳳眸,促狹似的一笑:
「笨呀!王母娘娘明在看穆王哩!」
話罷,她便忍不住得逞地咯咯直笑,笑得花枝招展,弄得那驕人的鼓脹胸脯不住輕晃,乳浪盈盈,被撐高的細羅襟擺隨波蕩漾,煞是好看,讓對面的韓非一時都恍了神。
......
......
閣樓孤矗,月色清照。
等到弄玉緩緩睜開眼睛,周圍早已不見血衣候的身影,而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加上了鐐銬,被迫緊緊合在一起。她轉頭看向旁邊的杜菁,發現她的手腳也是如此拷上了,不同的是,相較於弄玉渾身遍布的紅痕,杜菁的亂髮間糅滿了深紅的血漬,悽慘胴體上還殘留著多處內傷淤積的紫塊,泛濫風乾之後的蜜液,在大腿之間形成粘稠濕潤的光澤.....
儘管被鐵質枷鎖箍著無法走動,弄玉還是努力支起上半身地四處觀望了一番,這才發覺整棟樓都是門窗緊閉,聽腳步聲,四周還有著數排來回巡邏的守衛,可謂密不透風,想要出去,恐非易事。她將被鎖住的雙腳伸過去,碰了碰昏睡的杜菁,小聲地喊著:
「醒醒,快醒醒...」
被喚醒的杜菁迷糊地睜開雙眼,只見血衣候身邊那個黑衣女子正在焦急地喊著自己,她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自己凋敝不堪的身體,她已經明白了一切。
自己,再一次被那個如妖鬼般的惡賊給玷污了......
杜菁緩緩支起身子,背靠著柱礎,苦笑了一聲。那雙原本清靈璀璨的眸子驀地灰暗,毫無神采,像個渾濁的泥潭,更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悲涼,青絲凌亂地沾濡在雪白肌膚之上,宛若一片陷落進了淤泥里的棠葉,脆弱,沉重,再也無力掙脫,再也不想動彈.....就這麼任憑自己赤裸不潔的模樣,暴露在一個陌生女子面前。
此刻,她也已經無所謂了,昔日魯國名門才女的高傲與矜持,都已成為了過去,而親手摧毀這一切的,正是那個赤袍華服的衣冠禽獸。
一旁的弄玉看著眼前這個名為杜菁的女子,看著她那眼中灰白無光的神色,仿佛明白了她心中的感受,心思細膩心地善良的她,決定幫助對方走出困境。
「你是叫,杜菁嗎?」
碎睫微顫,亂髮掩面的杜菁虛弱無神地向弄玉投來一瞥,只見一張精緻無比的俏臉,正露出溫柔純凈的眼神,關切地注視著自己,讓她一時之間都愣住了。
哪怕是自小被身邊人誇讚美貌的她,此刻也不由得從心底里為面前女子的美所震撼,那靈動小巧的瓊鼻,玲瓏嬌嫩的小嘴,漂亮清澈的眼睛,無不流露出絲絲皎潔如月的光彩。
「你還好嗎?」
弄玉見杜菁一直盯著自己發獃,還以為她受傷過重已經神智迷糊了,再一次詢問。她哪裡知道,她那充滿著小心試探和害怕冒犯的溫柔話語,無心間捂暖了某顆懸在崖邊的心。
「哦...沒事,就是被一條狗壓了而已。」
杜菁醒過神來,略帶歉意地回答道:「我叫杜菁,妹妹你呢?」
「弄玉。」
「真好聽的名字。」
自幼讀書的杜菁念到這樣喜歡的名字,忍不住露出會心一笑,仿佛忘了自己所遭遇的劫難。
「你的名字,也很好聽。」弄玉都有些吃驚於眼前這個少女的堅強,明明被血衣候抓住囚禁,玷污折磨了這麼長的時間,如今還能露出這樣的笑容。
「好聽吧,我的恩師當初給我取得!嘻嘻,他可是魯國曾經首屈一指的大賢,花白鬍子一大把,臉上滿是褶子哩!他還經常捋著鬍子,看著我背書的模樣點點頭,還對我說『菁兒啊,你以後定是天下第一成名的女夫子喲』.....」
多半是被囚禁了太久都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如今有了一個年紀相仿遭遇類似的弄玉,杜菁這下就像打開了話匣子,暫時忘記了兩人被拷著囚禁的現狀,只顧著滔滔不絕地講著,還活靈活現地模仿起了老師與師兄的口吻:
「這時候,高個半個頭的師兄就會拍拍我的腦袋,哼哼地念道『為時尚早,為時尚早啊』,氣得我呀,撲騰著手腳,把師兄的頭巾給扯了下來,師兄也不惱,就任我拿著到處玩耍......」
「我那時候呢,豆點大的小姑娘,跟在先生的身後,抱著書簡瞎念叨,還一直說先生吹牛,直到——」
杜菁的話音戛然而止,淚水好似連珠串不斷從眼角掉落,悲傷的哭腔爆發而出,再也維持不下去鎮定輕鬆的模樣,失聲痛泣:「直到,楚國的大軍踏破了魯國最後的城牆,先生在護著我逃出國的路上被亂箭射死,我那時候被藏在個箕簍里,捂著嘴流著淚,眼睜睜看著先生微笑著闔目,那花白的鬍子上濺滿了鮮血......」
聽到這裡,弄玉也不由得為之心疼,柳眉哀蹙地看著眼前的杜菁,想要過去擁抱她,但是自己的雙手雙腳鐐銬都被鎖在了榻旁的銅燈座上,無法移動。
杜菁卻主動湊了過來,含著淚握住她的雙手,看著眼前的和自己一樣的苦命女子,傾訴道: 「後來,我才明白了,妹妹,在這亂世,光有書簡是保護不了我們自己的。我把那些詩文背在身上,手執著一把長劍,路山涉水,獨自流浪,徒步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城池。在某次路過韓魏邊境的管邑之時,我不幸被大批山賊設伏捉住,當時的我兩日未進粒米,精疲力盡,眼看就要被擒,這時候,那個人面獸心的畜牲出現了....」
說到血衣侯,杜菁銀牙緊咬,好似恨不得一口撕咬下他的皮肉:
「我本以為這個看上去很可靠的男人,能救自己於險境,但沒想到,那才是自己煉獄的開始.....」言及至此,杜菁已不願再說下去,她眼神里滿滿的悲傷,在寒夜裡好像凝聚成了一股淚水化作的涼風,吹得弄玉也心中悲冷。
「呵呵,我杜菁此生已是陷於這個惡鬼手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杜菁搖頭自嘲著,接著看向弄玉,問道:「我看弄玉妹妹比我小些,似是才被抓到此處吧,有何苦衷嗎?」
「嗯,弄玉本是百越人士,家住火雨山莊......」 眼見杜菁如此真誠,弄玉便也將自己母子失散,在紫蘭軒長大後又和娘親幸運相認的身世悉數告知。
「沒想到,妹妹竟也是個坎坷多悲的可憐人。只是你和娘親好不容易重逢,應當選個平靜的地方好生度日,為何又會涉險,被捉來此地呢?」
「紫女姐姐於我有再造之恩,而九公子又救了娘親,弄玉已是承了莫大的恩情了。況且姐姐她建立紫蘭軒,本就是為了幫助那些不甘被欺辱、決心掌控自己命運的女子,弄玉也想加入其中,也想出一份力,而潛入皇宮刺探情報,便是我的第一個任務。」
「不甘受人欺辱,決心掌控自己的命運麼......」
杜菁不由得默念了一遍這句話,帶著羨慕苦笑道:「你的這位紫女姐姐,當真是天下罕見的奇女子呀,可惜,我沒能早一點知曉這般妙人的存在,不然,定要見上一面的...呵呵...想我杜菁書劍相伴,走過九州千里,最後,卻被那個該死的畜牲囚禁和折磨,毀掉了所有的未來,只剩下暗無天日的囚牢......」
「菁姐姐,何必如此呢?現在血衣候已經離開,一時半會絕對回不來,只要我們能夠解開鐐銬,尋得機會離開此地,到時,我帶你去見紫女姐姐,你一定會喜歡紫蘭軒的。」
「紫蘭軒?」
「聽你所描述的樣子,那真是個亂世之中,對於我們女子的好去處啊。」杜菁的雙眼有了一點亮光,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打起精神,站起身來,說道:
「你說得沒錯,我杜菁可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
杜菁的雙手雙腳雖也都被鐐銬合在一起,但和弄玉有個不一樣的地方是,她腳上的鐐銬並未被固定在某處,還稍微能站起來行走。杜菁見狀笑道:「真是天無絕人之處。」
「弄玉妹妹,你等著,看我找到鑰匙,為你解開鐐銬。」
她扭動著身體,艱難站起身來,在屋內四處蹦躂起來。
「呼,這裡沒有鑰匙,這裡也沒有...」杜菁絲毫不在意自己衣不蔽體,被銬牢的雙腳並在一起努力蹦跳著,「妹妹,你別急,我馬上就能找到了....」
看著杜菁的面色逐漸從輕鬆、自信變為擔憂、焦躁,而她反倒還在儘量安慰著自己,弄玉的心裡不由生出一股暖意,對這個剛剛認識的姐姐,也增了許多好感。
「菁姐姐,我覺得,血衣候應該不會留鑰匙在這裡,還是別浪費功夫了吧。」弄玉試圖勸阻杜菁不要再忙活了,畢竟,外面還有層層士兵把守,怎麼可能會留把鑰匙在樓里呢。
杜菁聞言,愣了一下,神色也變得低沉,其實她在蹦躂尋找了一會兒之後,心底也有了答案,但是自己不願意承認。她來到弄玉身邊蹲下,滿臉自責地苦笑道:
「弄玉,姐姐沒用,不能救你出去。」
「菁姐姐,沒事的,總會有機會的。等血衣候回來解開鐐銬,我們假裝臣服誆騙於他,找到機會,從背後偷襲他不就可以嗎?」
「妹妹你太天真了,」杜菁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看手腳的鐐銬說道:「論武功,那個畜牲的實力是十分恐怖的,姐姐我遊行數國,還從未見到過內力有他這麼深厚的江湖高手。毫不誇張得說,我很懷疑,你們整個韓國境內,恐怕都沒有幾個人能是他的對手了。」
「當然,他的內力也不是憑空而來,據我觀察,他似在修煉一種獻祭少女的邪法,從而來獲得那些異常深厚的內力,或許還有幾分減緩容顏衰老的功效。可惜的是,我也不知被他抓來的那些少女,最後下落如何了,只知道,她們基本上進了這幢樓里都沒有出來過。姐姐我也是僥倖被他看中,那時才沒有被拿去祭練邪功。」
「不過,現在想來,這也算不上什麼僥倖,還不如被他拿去練功,求個解脫。」杜菁苦笑。
弄玉聞言,皺眉問道:「照姐姐所言,這閣樓內必有玄機。」
杜菁則是點了點頭,說道:「此樓確有蹊蹺,但是我來此數次也未曾發現什麼地道機關。而且,平日裡血衣候也並不會來這,似乎只有練功之時才來,所以我也就沒有再深入懷疑。」
「若要說什麼玄機,倒不如說,我發現了一個能脫困的機會了。」杜菁的目光瞟到了弄玉背後的一件東西,欣喜地說道。她掙扎著起身,蹦跳到一個劍座面前,上面橫置著一把祭祀和裝飾用的禮器銅劍,長近五尺,格外的寬大厚重。
她伸出被銬牢的雙手握住劍柄,蹭的一聲拔出劍身。
「妹妹,你看!」杜菁高興地提著手中的劍,來到弄玉面前。
弄玉此時也是有些高興,自己之前掃視一圈,居然忽略了這把青銅禮劍。沒想到杜菁拿到了劍,卻並非先想著給自己脫困,而是先對著她說道:
「妹妹,你坐好,我幫你把腳上的鐐銬先劈開。」
杜菁雖然周身經脈早已被血衣候摧殘殆盡,但是遊行數國曆練出來的力氣實是不小,那被銬住的雙手合力握緊了寬闊長劍,狠狠地對著鐵質的鐐銬劈下。
「鏗!」
銅劍的刃鋒瞬間被撞出一個不小的豁口,但鐵鐐銬也被破壞了一半。
樓外巡邏的護衛自然聽到了這道聲音,正有些疑惑,但又想到侯爺離開前吩咐過,在他回來之前,無論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裡面,況且兩女都被封了內力,又被鐐銬鎖住,就算再怎麼折騰,還能插翅飛了不成?想到這,外面巡邏的護衛們也就懶得去管樓里傳來的聲音了,就當是困獸之鬥垂死掙扎。
杜菁見此舉可行,於是接著使勁,抬起沉重的銅劍,朝著弄玉腳上的鐐銬再次劈下。
「鏗!」終究是鑄造成的銅劍禮器,沒有鐵質的硬度,這下直接被碰撞出了一個更大的豁口;幸好在沉重的劈砸下,那道鐐銬終於是應聲裂成了兩半。
杜菁注意到劍身上的破壞,心底一沉,但看著眼前的弄玉,心裡還是決定先幫她脫困再說。於是,她並沒有先去弄斷自己腳上鐐銬,而是對準那鎖著弄玉雙手的鐵銬和燈座,再度劈劍。
「鏗!」
弄玉雙手雙腳盡皆解脫,便連忙站起身來說道;「菁姐姐,我來幫你劈開鐐銬吧。」
杜菁不露聲色地笑道:「還是我來吧,你被封印了穴道,手上力氣肯定不如我,你在旁邊幫我看著就行。」她撒開雙腿腿彎露出空地,握緊了銅劍對準腳上鐐銬,再次重重地劈了下去。
「鏗——」
這次的聲音和之前不同,只見那銅劍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瞬間斷裂成了兩截,頂端長長的那截掉在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杜菁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弄玉則焦急得快要哭出來:「怎麼會這樣,姐姐,你——」
即使自己心裡很絕望,但她還是儘量安慰起弄玉:「沒事的,這畢竟是一把禮劍,承受不住這樣猛烈的劈砍很正常。你脫困就行了,別忘了,姐姐我可以蹦著走啊。」
看著杜菁勉強露出的那副笑容,弄玉只覺得更難受,她不信邪地奪過杜菁手上那剩下的小半截斷劍,用力朝著鐐銬劈砍下去。但失去了沉重寬長的劍身所帶來的重量後,也就是沒了自上而下揮砍的衝擊力度,僅靠那一尺不到的斷刃,無論弄玉如何用力,都難以破開一個微小的缺口,就像是在拿一把匕首試圖劈開整堵石壁,註定無法成功。
「好了,弄玉...」
杜菁微笑著,收走了弄玉手上的半截斷劍,勸說道:「我們還是抓緊找一找,看這樓里有沒有隱藏的機關吧。」弄玉只能不舍地點點頭,看著杜菁並著被銬牢的雙腳站起身來,蹦躂著,開始在屋內陳設的種種物件上一個一個觸摸:
猙獰詭異的蝙蝠銅像,擺放劍架的案桌,臥榻的四周上下,靠牆的一排銅編鐘.......
兩女足足尋找了一炷香時間,還是沒有任何收穫,就在杜菁快要放棄的時候,弄玉忽然發現了什麼,之前將自己鎖住的銅燈座下方,地面上用燙漆畫出了一個怪異的圓形圖案。
杜菁湊了過來,看了一眼便說道:「這應該是五行藏象陣,畫者用幾類特定的符號來代表五臟,以此對應五行,認識的人很少,要不是先生曾經教過我,我恐怕也認不出來。」
「這副圖案布置在這裡,看上去的確很像是裝飾,但如果是機關的話,如何破解呢?」杜菁思索著,低頭默念起來:「肝屬木,心屬火,脾屬土,肺屬金,腎屬水......」
弄玉則是起身環視了一周,最終目光定格在了那靠牆的一排編鐘上。
「菁姐姐,我想,我大概明白了。」弄玉高興地笑道:「我曾記得,五行與音律亦有對應吧,如果按照姐姐對五行藏象的解讀,我再轉動對應音調的編鐘,會不會就是機關的解法?」
聞言杜菁也露出驚喜的眼神,懊惱起來:「我怎麼沒想到呢?《黃帝內經》有載:徵為火音通於心,商為金音通於肺,宮為土音通於脾,角為木音通於肝,羽為水音通於腎.此陣,正好符合此理,妹妹,你照這個順序試試!」
「好!」
弄玉熟知音律,自是不會搞錯,很快就上下辨認,各自尋找了對應宮商角徵羽五音的五個編鐘,依序轉動了每個的鐘身,只見燈座下的地面隨即緩緩打開,露出一處螺旋向下的地道。
「成了!」
兩女欣喜的對視一番,當即匆忙裹了些衣物在身上,同行離開。弄玉取走了燈座上的燈盞,先行下去探路,杜菁則是跟著她的步伐,雙手雙腳扒在樓梯上,慢慢扭了下去。
在黑暗的地道中足足走了有一盞茶時間,終於才探到了底。面前是一扇實心沉重的椆木門,兩女一起使力,才勉強推開了足夠一人過的縫隙。
穿過大門後,是一個幽深巨大的地底洞穴,也不知通向何處,洞內更是瀰漫著肉眼可見的雪白寒氣,讓布料輕薄的兩女都不禁打了個冷戰。
弄玉舉著燈盞走在前頭,以防可能的危險,時不時駐足等後頭的杜菁追上。兩女就這麼摸著洞穴內壁走著走著,最終來到了一塊丈高見方的冰壁面前,徹底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只見那寒冷徹骨的冰壁上懸掛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她的雙手雙足被細絲勒穿,慘白如雪的肌膚上,大片密密麻麻的紅色在不斷翻滾。弄玉將燈盞舉近了一些,這才發現,那居然是無數隻猩紅色的蝴蝶詭異地聚集,蠕動依附在少女的胴體上,好似為某種味道所吸引。
杜菁伸出雙手湊到少女唇前,只感覺到弱如細絲的鼻息,和活屍無異。再低頭一看,只見少女那被勒穿的雙手低垂,暗紅血流蜿蜒而下,緩緩沿著指尖,滴落在了下方的數個小瓶中。
「弄玉,這是不是你之前說的陶瓶,也就是你潛入宮中的目的?」
弄玉聞言拿起其中那個裝滿了的陶瓶,仔細觀察了一番,確認瓶身花紋完全相同,再取了瓶塞,向里一看,只見瓶中竟然裝滿了血液,全都是自女屍身上一滴滴落下累積而來,她不由得渾身惡寒,沒想到血衣候暗地裡做著如此慘絕人寰的罪行。
她忽然回憶起起了之前在椒香殿偷聽到的種種話語,這一下,一切都解釋得通了:「看來,這就是血衣候為天澤準備的枷鎖,而每月挑選送至坤寧宮的那些女子,原來都是用來......」
親眼見到這殘忍可怕的一幕,杜菁也不由得咬牙切齒,罵道:「血衣候這個該死的畜牲,除了眼前這個,還不知道他已經殘害了多少個此般妙齡女子!」
忽然,弄玉留意到女屍雙手的血流好像有一個共同的來源,循著蜿蜒的痕跡一路查去,只見在那無數血色蝴蝶的簇擁之中,一隻手指粗細的螢光蠕蟲,正赫然鑽埋在女屍左胸,不斷鼓動,吸取著什麼......
「看來,這就是一切恐懼的根源了。」敏銳的直覺告訴她,這肯定就是能夠威脅到天澤的那隻蠱母了,只是,此刻貿然將這隻蟲取走,恐怕會引起不好的後果。
弄玉向杜菁投去詢問的目光,而她也明白了弄玉在擔憂什麼,乾脆地伸手捉出了那隻蠱蟲,然後直接塞進了陶瓶里,蓋上塞子,握著她的手安慰道:
「既然這是你捨生冒險都要得到的東西,那還有什麼猶豫的。」
這邊話音剛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開始在整個冰寒洞穴迴蕩起來。只見女屍身上無數密密麻麻的血蝶同時變得躁動起來,此外,還有更多的血蝶從洞穴頂部的黑暗處湧出。
它們仿佛因那隻蠕蟲被奪而全部暴動了,朝著兩女撲閃過去。
「不好!」
弄玉快速揮舞著燈盞抵擋,那些血蝶懼怕火焰,倏地躲閃開來,但下一瞬,又凝聚成浪潮反撲而來。它們的數量實在太多,弄玉逐漸有些招架不住,手裡燈盞也被血蝶浪潮給撞摔在地。這下暴怒的血蝶攻勢更加兇猛了,看似弱不禁風地飛過,卻能瞬間割破弄玉的肌膚,頃刻間,就已在兩女身上割出了數道傷口。
它們似乎很喜歡女子身上的血味,攻擊變得更加頻繁了。
眼看這樣下去不行,如若繼續糾纏,她們兩人遲早會死於此地。她將陶瓶塞進衣服,背起杜菁就要跑,但是弄玉背著個人,又要遭受撲面而來的無數刮傷,視線內儘是密如浪潮的血蝶一波又一波地湧來,想要逃出去談何容易,她才邁出幾步就無法走動了。
見此,杜菁轉瞬便已想通了這個困局的要害:自己腳上的鐐銬沒有打開,只能跳著走,而無論弄玉背不背自己,自己絕對都是她脫離此地最大的拖累;倘若放棄自己這個累贅,弄玉無疑就多了一份生還的可能...
事已至此,杜菁趴在弄玉的耳邊,無比平靜地說道:
「妹妹,放我下來。」
雖不知為何,但弄玉還是聽話地將杜菁放下,小心地用自己的身子護住了她。杜菁看著這個明明年紀比自己小很多,此刻卻在努力保護他人的少女,不由得笑了笑,從腰間拔出之前下暗道帶上的斷劍,對著弄玉認真地說道:
「弄玉,你我雖萍水相逢,但能遇見你,算是姐姐三生有幸。我杜菁的命,已經被那個畜牲玷污了,而你不同,你還有大好的年華,你還有擔心你的家人和朋友在等候...」
「既如此,便讓姐姐送你最後一程罷...」
杜菁一把推開弄玉,露出悽然卻從容的笑意,斷劍一揮,齊根削下了自己的拇指。她咬著牙,忍著痛苦,將削小了的手掌從鐐銬里抽出,然後用另一隻手將斷下的拇指丟向自己的身後,將一大股兇猛的血蝶吸引了過去。
「不!菁姐姐!你這是何苦?!」
弄玉哭泣著,滾爬起來,就要向著杜菁撲過去。
「別過來!」
潸潸淚水淌在杜菁臉頰,她勉力撐起失血過多的身子,喝止了弄玉:
「弄玉,你還不明白嗎?我杜菁,這一輩子,最痛恨的是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就像那悲哀無奈的水中浮萍,隨波漂泊...
「雖不知生,今卻知死!何況,還能將我喜愛的妹妹送歸生天...」
「雖然我們才剛剛認識,但姐姐我真的很喜歡你呀。」
「所以,不要辜負姐姐的犧牲啊———」
杜菁艱難地咧開顫抖的嘴唇,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喊著:
「弄玉!跑啊!!」
她割開了自己的大腿,無數鮮血噴涌而出,如同綻放出一朵淒艷絢麗的花朵。杜菁面帶微笑,轉頭朝著她們來時的方向縱身跳去,繼而淹沒在了追隨她而去的血蝶之海。
「菁姐姐——」
弄玉將嘴唇咬得青白,強忍著眼淚,轉身向著洞穴前方跑去。
她不敢回頭,她害怕自己一看到杜菁那被無數血蝶噬咬所露出的痛苦神色,就會不顧一切地沖回去救她...她必須出去,必須將懷中的蠱母帶回去,這樣才能不辜負菁姐姐的犧牲!
跑!不停地跑!
弄玉拼了命地向前跑著,身後傳來不甘放棄的血蝶呼嘯之聲,它們又在追來了...她不敢放慢一絲一毫的腳步,渾身血液都在沸騰,支撐著早已力竭的少女,不斷向著地道深處跑去......
跑!不停地跑!不能死在這裡!
地道里堆積著枯朽如山的骨殖屍骸,全是被殘害的女子,但弄玉已經無暇為她們駐足傷心,之前被血衣侯喂下的那顆真正的銷春愁,已經開始迅猛發揮藥力,她的腦子逐漸變得昏昏沉沉,視線也變得模糊混亂,只剩下不斷前行的最後意識......
跑...不停地...跑...
腳步越來越慢...血蝶也仿佛被越甩越遠了...但弄玉依舊沒有停下腳步,她爆發出生平前所未有的求生意志,抵抗著那股藥力的影響,不斷向著地道盡頭跑去。
終於,在地道盡頭出現了一點光亮。那裡好像是出口,還有著嘩啦啦的水聲,但是弄玉已經無法思考,她閉上了雙眼,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縱身躍向了那道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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